他剛說完,又咳出一口血,痛的連肺腑都揪在一起。
謝衍舉著調羹的手輕微一頓。
他慢慢地品味著這個詞,卻笑了,頷首贊同:“好,偽君子,說的不錯。”
殷無極咬牙,道:“謝云霽,你笑什么?我是在罵你。”
謝衍面不改色:“別崖這般罵人的模樣,真是生機勃勃,為師瞧著漂亮。”
說罷,謝衍將調羹里的藥汁含在唇間,當即扳過他的臉,不容置疑地覆了上去,用唇哺入藥汁。
“……唔。”
謝衍過往親他時,多半都是溫和寵溺的,哪有這樣鉗制住他的頭顱,死死箍著下頜,迫他張開唇齒迎合的時候。
往日清冷無欲的圣人,唇舌都是熾熱的,甚至還加深了這個吻。
隨著苦腥的藥汁滑入咽喉,殷無極的鼻息凌亂,面頰緋紅,要在糾纏中咬他,又反被謝衍咬出血來,甚至揪住他的衣襟,雙雙貫在九幽冰冷的地上。
謝衍指尖按著他出血的唇,另一只手卻扣住他的脖子,柔和地道:“不肯吃藥,也不肯聽話,還要忤逆師父,莫怪我用些非常手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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