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冷汗浸透的發絲,破損的帝王華服,止不住的血。
殷無極伏在謝衍身上,止不住傷重的喘,長發蜿蜒糾葛,像個纏身索命的厲鬼。
繃帶被他自己扯散,赤血濺了謝衍一身,圣人標志性的白衣上綻開殷紅的花。
謝衍闔上眼眸,他的呼吸也凌亂了。
“別崖,你就這般不肯聽話?”
“不聽,怎么,你殺了我?那多謝。”
殷無極薄唇慘淡,齒咬出蒼白的痕,“還是說,圣人要施加酷刑,讓本座長長教訓——是鞭刑,還是針刺、火烙……本座等著呢,圣人?”
他逞一時口快,卻不認為謝衍會動手。
師尊連劍都那樣慈悲干凈,又怎會如此折磨他?
殷無極輕笑低頭,用鼻尖親昵地蹭過謝衍的臉龐,呼吸帶著血腥:“你想要本座做你的籠中鳥?”
“謝云霽,你若是不肯抽了我的筋,拔了我的骨,打斷我的翅膀……本座定不叫你如愿以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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