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簾此刻大開,明媚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落在房間各處,那些暗紅色的家具此時都被換成了實木家具,墻面也換成了米白色的墻布,地上鋪著原生木質地板,曾經復古歐式的油墨重彩所帶來的壓迫感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干凈簡單明亮通透。
這是譚果喜歡的風格。
她驚訝極了,轉過身忽然看到房間中央那個大的離譜的床上放著的是兩個枕頭,視線繼續擴展,地上的拖鞋、毛巾架上的毛巾、牙刷……都是情侶款,就連洗漱間里的洗面臺也被改造成可以雙人使用。
譚果忽然就明白了蕭暮的意思。
她紅著臉轉過身,逃一樣地抬腳離開去了一旁的書房。
書房里那面巨大的書架上擺滿了書,譚果這是第一次仔細地觀察上面的書,蕭暮真的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,各個領域都有涉及,譚果掠過那些看著就頭疼的專業書,忽然見書架的角落里放著一個不起眼的畫卷。
她抽了出來,打開一看,頓時愣在了原地。
這個畫上……
畫的是她!
他是什么時候畫的?
譚果坐到書桌前,想了想還是伸手打開那個蕭暮從不允許她打開的抽屜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