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過簡未之端來的熱茶,喝了一口,放在桌上,攏著手向后一靠,姿態(tài)閑適的看向堂下眾人,眸中卻藏著冷光。
        “好久不見了,皇叔。”
        時如寒和時寧泉在他進(jìn)來的那一刻便停止了爭吵,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,兩條毒蛇一般。
        晉王也神色復(fù)雜的看著他,聽到他開口,忽然磕了一個響頭:“陛下饒命!臣冤枉啊!都是,都是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他倏然抬頭看向時如寒:“都是他干的!是時如寒干的!和臣無關(guān),臣毫不知情啊!”
        時如寒不可置信的努力瞪大了胖的只剩一條縫的眼睛,吃力的扭頭看向晉王。
        時稚迦端坐上首,不禁微微前傾,神情有些恍惚的看著在那里不停磕頭,涕泗橫流的中年男人。
        那個時常出現(xiàn)在他那揮之不去的夢魘里的男人,讓他噩夢連連的男人,逐漸的被眼前這個人取代。
        “撲哧!”
        時稚迦忽然輕笑一聲,重新靠在椅背上,臉上有了一絲釋然,悠悠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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