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稚迦飯也不吃了,怒氣沖沖回到臨海殿,一頓打砸。
        姜常侍和簡常侍兩人立在書房門外,低頭沉默,臨海殿所有人都噤若寒蟬。
        書房中,只有亂摔亂扔東西的時稚迦和跟著他回來的沈伯宴。
        沈伯宴站在一旁,臉上被飛濺的瓷片劃了一道血痕也不敢動。
        直到所有能砸的東西都砸完了,時稚迦才堪堪消氣。
        他泄氣的癱坐在圈椅里,閉上眼睛,好半晌才冷冷道:“傳朕旨意,罪犯沈宿辛已經伏法。自朕登基以來,鎮南王輔佐朝政,勞苦功高,和謀刺圣駕一事毫無瓜葛。有敢妄議造謠者,朝中官員連降三級罰俸一年,百姓罰銀十兩以充軍資。”
        簡常侍連忙應是,傳旨去了。
        時稚迦疲憊的捏了捏眉心,這才看向沈伯宴:“盡快給晉王一黨定罪。至于慕觀寒,找不到他的罪證,就擴大調查晉王那邊的人,朕就不信那些氏族沒有跟晉王有牽扯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沈伯宴躬身領命。
        時稚迦揮了揮手,讓人下去了,起身走到窗邊,看向神龍殿的方向,良久不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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