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衿禾眸子一顫,霎時抬手護住胸前:“你看見了?!”
只是看見她方才沐浴前的小動作罷了。
此時她還穿著寢衣,更莫說如此昏暗的光線。
盛從淵喉結滾動了一下,啞聲問:“可以看嗎?”
宋衿禾跪在床榻上,身姿高出盛從淵一截,垂眸看他,便有幾分居高臨下的意味。
他沒有別的動作,只一雙黑眸直勾勾地盯著她,眸底翻涌著她熟悉的洶涌。
本也是決定要穿給他看的。
只是她不知,他怎執著瞧見她穿這件心衣的樣子。
好似又回到了在南苑的那個夜晚。
不同的是,此時不似那時的明亮,思緒也沒有酒勁上頭的混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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