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環境下,氛圍變得隱秘曖昧起來。
宋衿禾視線一轉,便見已經靠坐在床榻上的身影。
只此一眼,她的心口就不自覺開始發熱。
連帶著那件被藏在寢衣內,此時還無法被人瞧見的心衣也染上了熱意。
緊密無隙地和她的肌膚貼在一起,本該是舒適的面料,卻叫人覺得存在感極強,難以忽視。
在這種時候穿上心衣,果然還是太奇怪了。
宋衿禾緊張地咽了口唾沫,不自然地問:“怎留了那么遠一盞燈,一會去熄燈多麻煩呀。”
盛從淵轉頭看來的視線被籠進了大片陰影中,叫人并不能看得太清晰。
所以宋衿禾不由邁步稍稍往他的方向又走去了一些。
距離拉近,兩人的面龐都逐漸清晰在對方眼中。
盛從淵薄唇翕動:“那盞燈未剩多少燈油了,過不了多會便會自己熄滅,不必麻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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