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?!敝x衍垂眸,溫文爾雅道,“吾的俘虜,如何處置,當然是吾來決定,你們沒有發言資格。”
“這不合規矩!”
“難道是圣人也遭到了魔君蠱惑……”
謝衍輕敲桌面,也不答話,白相卿站在他身后,雙袖攏起,向著眾人笑道:
“諸位前輩,關于處置魔君一事,仙門律令上并無明文規定,亦沒有諸位所言的‘規矩’?!?br>
“上一次仙魔大戰,圣人與前任魔尊赤喉一戰,魔尊在戰場為圣人所殺。但是這也并不意味著師尊要因循此例,殺死魔道帝尊殷無極啊。”
“今時不同往日,那還是不一樣的?!?br>
“有什么不一樣?”
白相卿知道圣人不悅,又懶得與庸人辯駁,代師尊開口:“當時的北淵裂土封疆,魔尊也不過如此,代表不了整個北淵,殺也就殺了,沒幾個魔會在意?!?br>
“魔道帝尊殷無極,其象征意義、功績與地位,在北淵魔洲歷史上,絕無僅有。倘若要親手殺死他,就無疑是與整個北淵為敵,這可是真正的血仇。”
白相卿雖然有禮有節,如水溫潤,但圣人門下的狂是刻在骨子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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