繃帶果真被血浸透。
謝衍檢查片刻,“六個時辰,該換藥了。”
活著的痛楚。
他平躺在謝衍的膝上,當繃帶被從黏連的血肉上揭開時,殷無極甚至許久沒有這么衰弱。
“別崖只有睡著了,才顯得乖巧些,至少不會和師父作對。”
謝衍拂開他遮面的長發,教他的美淋漓盡致地展現在燈燭下,心情頗有幾分愉悅。
別崖終于徹底屬于他。
不會有人再來打擾他們,更不會有任何無謂的存在,再占據他的目光。
這雙澄澈的紅眸,或許蘊藏殺意和恨意,或許是痛苦,但無論愛恨,終究只剩下他一個人的影子。
“早就該這么做了,哪怕別崖恨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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