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他的意圖是在暗示施未矜,為他注入一點點信息素也好。
冷冰冰的抑制劑,總是讓他想起那漫長的幾個月里,他只能一直難捱地嗅著施未矜的衣物,一邊擔憂她,一邊想念她,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混亂到了極點。
那雙黑色眼睛似乎裹著月光,就這么不聲不響、但溫水煮青蛙一樣注視著她。
一個字也沒說,但又似乎什么都說了。
坐在椅子上寫東西的施未矜偏了偏頭,看著他這副可憐的樣子,難得善心大發。她按滅了臺燈,彬彬有禮的微笑。
黑暗之中,只有安靜的月光還算是微弱的亮色。
老宅里的其他人都在酣然的睡夢里。
施未矜從椅子上起身,走到床沿邊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慢慢摘了自己的手套。皮質與肌膚摩擦的聲音,似乎也在楚知川的聽覺里放大,成為讓他更加難過的加害者。
漂亮的眼睛這樣看著她,帶著千種如絲如縷的情緒,又讓她想起來云霧迷蒙的雨天。
脫去皮質手套的手指,輕柔地按在他的后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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