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好的相片已經送回了老宅,施未矜多開了一個晚會,回家的時候天都黑了。她剛一進門,就發現客廳里也掛上了相片。
        楚知川很喜歡布置老宅。
        施未矜抬頭看著那幅掛在客廳正中央,十分宣誓主權的雙人相片,搖了搖頭,啞然失笑。
        她換好鞋,往二樓走過去。
        回來得這么晚,早就在軍部吃了晚飯,也告訴了楚知川。不過這個時間才回來,也有另一層原因。
        施未矜手里的紙提袋就是答案。
        她半路繞去店里拿了這個準備送給楚知川的禮物。
        楚知川喜歡侍弄花草,現在又是冬天,有些花草養不活,施未矜索性讓他弄了一個玻璃花房。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他一定在這里。
        潮濕的植物氣息撲面而來,有剪刀修剪枝葉的撲簌聲。施未矜喊了一聲他的名字,一張漂亮到似乎隨時可以拉到舞臺燈光下的臉龐,就這么從盛開的、茂密的滿天星花叢后面探了出來,毫無保留地展露微笑。
        “啊,你回來了。”他擦了擦手,站起身,往施未矜的方向走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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