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經失去了謝今搖,不能再失去更多了。
        酒店樓下,一輛磁懸浮車停在樹下。
        謝今搖坐在駕駛座上朝樓上望去,她也不知道季休在那層樓,那個房間,可她此刻比任何一場戰(zhàn)爭都煎熬。
        從民政局甩下季休離開后,她沒走多久就調轉車頭回去,一眼就望見季休坐在公交車長椅上哭。
        她不懂,明明要離婚的是他,是他不喜歡她,膩味她,哭什么?更委屈的那個明明是她。
        這一路,她跟著跟著就跟到了醫(yī)院,見季休進了腸胃科,沒多久又拿著藥出來。
        等季休一走,她進門逼問醫(yī)生就聽到omega懷孕要打胎的消息。
        還沒等她高興幾秒,笑意喜悅瞬間撕碎,絕望一點點從腳底蔓延。
        孩子,憑什么他說打就打?
        說不要就不要!?
        等清晨陽光撒遍大地,謝今搖瞧著送外賣的進出四五回,始終沒等到季休出現(xiàn),不知不覺都過了打胎的時間,這讓她稍稍放心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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