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必安不是一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,他沒有理由會在沒有弄清楚事情真相的前提下殺了這么多的人。
湯藥已經(jīng)不燙了,范無咎拿起勺子自己嘗了一口,相當(dāng)?shù)目啵嗟窖什幌氯ァ?br>
謝必安朝他伸手,攬住了他的背,兩唇相接,將范無咎口中尚未咽下去的湯藥送到了自己的口中。
是真的很苦。
“別喝了,太苦了。”范無咎說。
謝必安笑著回道:“我現(xiàn)在肉.體凡胎的,不喝藥怎么能徹底恢復(fù)?過幾天還得進(jìn)京呢。”
“那你老老實(shí)實(shí)地靠在床頭,讓我把藥喂完。”
范無咎一勺一勺地喂,謝必安一口一口地喝。藥很苦,謝必安沒有皺一下眉頭,仿佛入口的不是中藥而是清水一般。
藥很快見了底,謝必安知道他不得不和范無咎說了。
“算了,我不問了。”范無咎卻突然說道,“你終歸是為了我好,我可以懷疑所有人,但唯獨(dú)不能懷疑你。什么時候你覺得可以告訴我了,我再問你。”
謝必安長舒了一口氣。
雖然不可能瞞他一輩子,但還是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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