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麼?」
「剛剛的問題啊,惡的極致是什麼,我來替你解答。」
「我不在乎。」
「你該在乎。」
姚惠認真且嚴肅說著。
「為什麼?」
「因為很重要啊。」
避免這種煩人對話延續,張秀雅選擇沉默,讓姚惠自娛自樂。
待咖啡上桌,張秀雅喝了幾口,濃郁香氣減緩偏頭痛的癥狀,這陣子發生了什麼,她零碎的記憶無法拼湊,但眼前場景很是熟悉。
應該說,曾經發生過。
「好喝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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