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剛於門外我聞一少年人口出狂妄之言,是你嗎?」老者一問,那壯漢馬上氣憤地回答。
「沒錯!老大,就是這小叫化不知好歹,傷小的手下之人,又開口辱罵!」
「老夫我...有在問你嗎?」老者短短一問,那壯漢畏懼地雙腿一軟,跪地磕頭求饒。
「屬下過於氣憤忘了禮數,請求大人不記小人過,大人不計小人過呀!」一名約莫兩尺的壯漢跪倒在僅一米七的老者前,搭上砰砰砰的磕頭聲和怯懦的道歉,畫面對劉文恩來講甚是好笑,又開始狂妄地放聲大笑起來。
老者并不理會跪在面前的部下,反倒朝劉文恩走了過去。
「在這局勢,你這小毛頭怎敢笑?」老者面無表情,冷冰冰的說。
「老子在笑你這名聲響亮的幫主,手下竟是天下第一大笑話!」劉文恩口帶戲謔地嘲諷。
「喔?你這小夥子也知老夫為何人?」眼前這骯臟落魄的小鬼,開始引起這氣勢不凡的老者的注意了。
「我自幼父母雙亡,在街頭乞討流浪,而活在街頭的人,誰沒聽過黑幫蟲兜的名號?誰又不知其幫主柴龍之名號?然而我卻從未料到,和你這聲名顯赫的幫派的初遇,竟是和如此懦弱的禿驢見面!」
柴龍微微一笑,不發一語。
「小子!你還敢罵,老子真把你斃了!」壯漢爬起,氣不可消,又拔出槍就要扣下板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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