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娶瑩覺得,裴知?這廝偶爾還是有點用處的。比如他那些神神叨叨的“仙法”,這次真把她那兩根差點交代在賓都的指頭給接了回去,雖然過程疼得她恨不得再死一次。
回到王宮的頭一晚,風平浪靜。她傷得像個破布娃娃,裴知?在一旁守著,連駱方舟都沒來找茬,另外兩個更是影子都沒見。她昏昏沉沉,只覺得這安靜難得。
第二晚,她勉強醒了一會兒,喝了點水,鹿祁君那小子來晃了一圈,確認她沒斷氣,丟下一句“命真硬”就又沒影了。她接著睡,仿佛要把在賓都耗掉的精氣神全補回來。
直到第七天夜里,龍娶瑩被一種熟悉的、令人頭皮發麻的壓迫感驚醒了。一睜眼,就看見王褚飛抱著他那把破劍,像個索命的閻王,杵在床前,眼神沉得能滴出水來。
得,該來的還是來了。
龍娶瑩心里罵了句娘,身上還疼著呢,尤其是左手,稍微動一下都鉆心。她可不想再受罪,尤其是被這頭不知輕重的蠻牛用強,那滋味比受刑好不了多少。
算了,伸頭一刀,縮頭也是一刀。
她忍著渾身的酸痛,慢吞吞地坐起身,臉上沒什么表情,直接動手扯開自己單薄的寢衣。布料滑落,露出她豐腴的身體,寬厚的肩背,沉甸甸的奶子隨著動作晃蕩,腰腹間的軟肉堆迭,更襯得那圓潤肥碩的臀部像熟透的瓜。
她甚至故意對著他,大大地分開了雙腿,將那處隱秘的、尚且帶著些淤痕的肉穴暴露在他眼前,聲音帶著點破罐子破摔的沙啞:“要做就做吧,輕點就行,老娘現在可經不起你折騰。”
王褚飛沉默地將劍靠在床邊,一步步靠近,高大的陰影完全籠罩住她。他沒有立刻壓上來,而是俯身,握住她的小腿,力道不容抗拒地將她整個人對折起來,膝蓋被強行按在她自己的肩膀上,這個姿勢讓她腿心那處幽谷徹底綻放,毫無遮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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