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酒宴扭頭看他:“你是說……龍娶瑩?”
“嗯。”
“她怎么樣了?傷好點沒?這都幾個月了,一點消息都沒有。”
“好多了。”
“要我說,她就是個輸家。空有點狠勁兒,卻只會靠著身子在男人堆里打轉,搖尾乞憐……真是,井底之蛙!白白糟蹋了身為女子的骨氣!”陵酒宴語氣里帶著明顯的不屑。
鹿祁君有點意外:“你怎么這么看她?”
“當初在賓都,她可是想把我推出去頂罪的!換做是我,絕不會見死不救!”
“她嘛……”鹿祁君扯了扯嘴角,“本就是個無恥之人。”
忽然間,天上烏云壓頂,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砸下來。兩人趕緊找了個山洞躲雨。衣服全濕透了,黏在身上難受。鹿祁君索性把濕透的外衣脫了,在洞里生了堆火。
陵酒宴看著他,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,竟也跟著動手解自己的衣帶,三下兩下脫得只剩貼身的里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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