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鐵快到站,老奶奶抓住他的手腕,“靚仔辛苦你送我返屋企了。”戴玉書悶不吭聲忍痛,手腕突然被抓住,還是他聽不懂的本土語言。
        旁邊聽得懂的人操著港普給他解釋了下,“就是麻煩你送下她回家?!?br>
        戴玉書是有自己的躲避追蹤的路線的,現在貿然聽信,被對方牽著走,誰能保證這不是誘餌。
        思索再叁后,他評估了下眼前的老人威脅程度,他倒要看看是陷阱還是轉機,點點頭,攙著老奶奶下了地鐵。
        “靚仔你係到呢度旅游嘅嗎?!崩夏棠炭闯鏊牪欢?,慢慢的講了兩叁遍,他勉強領悟到是問他到這里旅游的意思,
        他點點頭,阿嫲帶路,他們艱難的交流倒顯得路上沒那么無聊。
        阿嫲七拐八拐的拐進了老破小的鴿子樓,從外面看墻皮都掉色脫落了不少,老化的電線交錯在空中搖晃,他難免感到一陣壓抑。
        老奶奶一副習慣了的樣子,樂呵呵的沖探出半個身子晾衣服的年紀較大的嬸子講話,他聽不懂,皺著眉也思索著自己是不是該離開了。
        “靚仔啊你先莫走?!崩夏棠虅e扭的講著普通話。
        “辛苦你了?!崩夏棠倘o他一瓶水,他警惕的收起來,沒有喝,面上還是笑著回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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