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讓李阿姨去打掃,沒有讓它落灰”。
        電話頭里的人有些小心翼翼,挨著手機說話的聲音有些小,怕自己的聲音太大把人嚇跑。
        這邊的關橙感受的到,機械的說著:“我們已經分開了祁嚴,請你明白,我不會回去了,那里也不是我的家,我們現在只是陌生人”。
        哪怕知道在語言上女人永遠更勝一籌,在時隔一個月之后他才真正的意識到了后悔。
        不該把她一個人留在國內的,不該放她出去,不該不和她道歉,不該不在她身邊。
        他該時刻把人放到自己身邊,看著她。
        “關橙,我沒有在和你商量,你給我認清現實,我們才是該永遠在一起的,是我把你帶回家的,不是一個女人,你和那個人永遠不可能,就算那是一個男人,你都沒可能。”
        為什么沒可能,祁嚴和對方都知道,但他在對方的言語刺激中,漸漸的喪失自我,開始以同樣的話語逼落對方,好讓她和他一樣不好過。
        “還是你覺得自己配得上人家”。
        “別做夢了關橙,你和我一樣,都是爛在地里的人,我有多了解你,就像你有多了解我一樣,唯一不同的是,我喜歡你,而你卻恨我”。
        蹉跎了兩年多,哦不,是祁嚴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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