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月天氣最是悶熱,g0ng里四處添了冰塊也消不掉難解的暑氣。鐘離來到熒的g0ng殿時,g0ng人們面面相覷地猶豫著,最終見鐘離神sE不虞,還是大著膽子上前來報:“攝政王殿下,公主在小睡,您此時前來探望可能于禮不合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對上鐘離平靜無瀾的琥珀瞳眸,大著膽子的g0ng人最后還是深深把頭埋進(jìn)身T里噤了聲。誰都知道璃月現(xiàn)如今最大的掌事者,不是高坐在龍椅上的那位,而是眼前這個衣裝極致奢華考究的攝政王殿下。傳聞他如天神降世,不近人情,卻不知怎么偏偏對他們g0ng里侍奉的那位主子上了心,三天兩頭便往這里來,連公主g0ng內(nèi)外流傳的流言蜚語都全然不懼。
        “引路。”他說。
        周圍人莫敢不從,只能膽戰(zhàn)心驚地引了他進(jìn)內(nèi)殿。在殿門口,引路的g0ngnV說要先進(jìn)殿內(nèi)稟報,鐘離卻拂袖讓g0ngnV離開。小小g0ngnV自然沒有與攝政王叫板的本事,只好在內(nèi)心祈求公主殿下一切安好,顫栗著離開了。
        鐘離推開殿門,淡淡的龍涎香撲面而來。他踏入殿中,午后yAn光穿過窗欞紙而變得柔和又模糊,四角古銅香爐口上霧白sE的香煙緩緩流上,氤氳著在四周彌漫。他所思念的人正安靜地躺在貴妃榻上,四周有g(shù)0ng人替她慢慢地?fù)嵘取K呓眠^g0ng人手上的扇子,示意他們?nèi)枷氯ィ琯0ng人魚貫而出,帶上殿門,本就安靜的內(nèi)殿更如同靜止般寂如深潭。
        他慢慢搖著扇子,打量還在午眠中安睡的少nV。日光將她的美貌襯得發(fā)亮,在金sE的發(fā)絲間鍍上更奪目的金光。許是因為炎熱,她身上只穿了蟬翼般的兩層薄紗,即便如此也有香汗細(xì)微地滲出,將紗緊緊地貼在她的肌膚上。粉nEnG的r0UsE在紗下若隱若現(xiàn),不論是兩腿之間終點處的那片引人遐想連篇的花地,還是薄紗幾乎要兜不住的x前的兩團(tuán)雪白的柔軟以及軟軟地凸出來的那一點nEnGsE的r暈和小點,都在他的俯視下一覽無遺。少nV玲瓏有致的身軀有著致命的x1引力,他的眼睛情不自禁地流連片刻后,身下的那物便有了反應(yīng)。
        平日里他的身T總是如同磐巖般波瀾不起,但熒總能輕而易舉地撩動他的防線。他依然替她打著扇子,一只手撫上她被汗粘連了發(fā)絲的臉頰,他掌心的熱度激起了睡夢中的少nV的不滿,哼哼唧唧地把臉挪開,想要逃避他火爐一樣的手。鐘離被她明目張膽地嫌棄也不惱,只是不再給她逃開的機(jī)會,溫?zé)岬拇笫肿阶∷疵讏F(tuán)一樣柔軟的臉頰,肆意地捏來捏去,直到這樣的侵?jǐn)_讓她睜開眼睛。“……鐘離?”
        幼年時熒對鐘離有頗多依賴,二人親密無間,但隨著年紀(jì)漸長,皇室公主與攝政王之間政治立場的區(qū)別逐漸拉開二人的距離。雖然鐘離依舊如往日那般將她捧在手心,但熒卻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應(yīng)這一切才好。她明里暗里躲著鐘離無數(shù)回,不過在大夢初醒、意識還未回籠的此刻,她又下意識地表現(xiàn)出了對鐘離全部的依賴和親昵。
        知道是鐘離的手,她不再躲開,反倒瞇著眼睛用臉蹭了蹭他有些粗糙的手指,像貪戀主人的貓咪。這突如其來的親昵先是讓鐘離一愣,隨即眸底變得些許幽深。
        她推開他時,他尚且能忍耐,可若她主動送上門來……在心心念念的人面前,他也不是圣人君子,叫他如何能再坐得住?
        他蜻蜓點水般吻了少nV的額,見她沒有推拒,好聲好氣地用勸誘般耐心又動聽的聲音誘導(dǎo)她:“熒,我可以吻你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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