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市,電梯大樓,許清歡的住處——
當晚,許清歡沒有回到秦氏集團頂層的隨行秘書室。她以一種近似逃離的速度,開車沖回了自己原本住的電梯大樓。
她沒有開燈,黑暗是她此刻最需要的偽裝。房間里空蕩蕩的,只有窗外城市微弱的光線,g勒出家俱模糊的輪廓。
她走到床邊,把自己蜷縮在角落,背後靠著冰冷的墻壁,懷里緊緊抱著一個柔軟的抱枕,試圖用這份物理的壓力來遏制x腔里快要溢出的痛苦。
白天的所有畫面,像電影膠片一樣在腦海里瘋狂回放。
秦黛玥在楚逸風面前的柔和與笑聲;楚逸風惡毒地嘲諷小三nV兒的W點;以及那句像冰錐一樣紮在她心上的話——
「許秘書。收購是我的私事,輪不到你cHa手。如果你再越界,我會讓你回到你最應該去的地方。」
那份冰冷,b她初見秦黛玥時的任何一次責罵都要傷人。
「什麼唯一信任?什麼中和我的黛玥?」許清歡抱緊了抱枕,將臉埋進柔軟的布料里,聲音悶悶的,帶著濃濃的委屈。
她為秦黛玥做了什麼?她冒著得罪總裁哥哥的風險,在公關危機中為她沖鋒陷陣,甚至愿意犧牲自己的清譽來維護她那份脆弱的秘密。她以為她們之間已經建立起了一種特殊的、超越上司與下屬的連結。
結果呢?在門當戶對的未婚夫面前,她連一個發言的資格都沒有,甚至被總裁親自劃清界限,被打回了最應該去的地方——她的家,她的孤單。
她拿起手機,螢幕的藍光映照著她通紅的眼眶。
除了幾個大學好友發來的無關痛癢的訊息外,訊息欄里空空如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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