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句話像是在對自己。
屋里一片狼藉。
地上有昨夜的水痕、紙張皺成一團(tuán)。
她挽起袖子開始擦地。
抹布在木地板上滑動,留下乾凈的光。
那種「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變好的感覺」讓她出奇地安心。
擦到一半,門外有人敲門。
林致靠在門框,手上拿著一袋饅頭。
「早餐。」
她抬頭笑:「昨晚救援有附贈早飯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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