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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遲思蹭過來些許,觸碰著她的喉骨,極輕地滑動著:“唐梨,我不想去跑步。”
她的觸碰像是羽毛,又輕又軟,直搔到骨子里去,也像是一根火柴,簌簌點燃清晨的空氣。
“唐梨,你看……”
楚遲思緊貼著她,嗓音撒嬌似的:“床鋪多軟啊,為什么要起來?”
指尖下滑,在唐梨腰間撓了撓。
唐梨呼x1一頓,喉嚨g啞,下意識想要去推開楚遲思的手腕。
誰知道,那雙手b自己想象中還要靈巧,已然掀開小背心的一角,往里悄悄探了探。
指尖在小腹恣意游走,她碰到哪里,哪里的皮r0U就跟著縮起來,在手中輕輕發(fā)顫,又癢,又麻。
被褥窸窸窣窣的,不住起伏著,唐梨看不到深埋其下的動靜,她唯一能感受到的,便是那指尖所留下的零星觸感。
溫?zé)岬暮魓1涌了過來。
楚遲思湊近她,輕吻著唐梨的唇角,她剛洗漱過不久,唇齒間還有一絲薄荷的淡香,綿綿纏上唐梨舌尖。
指尖滑動著,觸碰著脊骨微微凸起的骨節(jié),落入一節(jié)又一節(jié)的淺淺凹陷,逐漸攀登而上,悄然解開背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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