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料浸透了水,扯動間陷入了軟r0U里,勒得楚遲思輕x1了口冷氣,身子都顫了顫。
那雙手修長有力,靈巧而敏捷。
那里曾嫻熟地拿過刀柄,拆卸過槍…支,用力時會很麻很疼,可觸碰她時,卻又輕柔得不像話。
唐梨仰頭吻了吻她的面頰,聲音悶著點笑,明明處于絕對的低位,卻對此絲毫不在意。
指節(jié)纏著布料,又拽了拽。
溢出的輕呼被堵了回去,唐梨松開她的唇畔,聲音壓得很低、很低:“遲思,小聲些。”
“你不想被人聽到吧?”唐梨悶笑著,故意湊在她耳畔說話,“別把她給吵醒了。”
楚遲思:“…………”
這人真的是一肚子壞水。
于是聲音全被悶了下去,楚遲思緊咬著牙,攥緊了拳,或輕柔或深重的推磨間,只溢出一點微弱的喉音。
這位置不太好施力,更何況其中一只手還被銬在床頭的金屬架上,原先瓷白的肌膚,也因拉扯而印上些紅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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