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因為怕,是因為我忽然清楚地知道——
        我把一扇門打開了,城也把另一扇門打開來對付我。
        離開港區的最後一個轉角,零向忽然停住。
        前方的Y影里立著一個人,研究局制服,x牌亮到刺眼。他伸出手,掌心向外,像在阻止一群會把房間弄亂的小孩子。
        「黎星澄。」他用非常溫和的聲音,「跟我們走。」
        他說「我們」時,身後的黑影動了一下,像一張巨大的、剛抖開的網。
        我把手按回x口。心臟乖得不像話,節拍穩得像一面小鼓。
        「不。」我說。
        「因為你越權?」他仍是那種禮貌的笑,「監督級?」
        我沒有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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