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端沉默了一下。「我只看見空白。」她說。
只有我看見。
只有我聽見。
「別進。」白織忽然開口,聲音輕卻堅決,「站我後面。」
她往前一步,腳尖剛踏上窄橋,橋身微微下沉,像醒來的獸背拱了一下。她提氣,指尖在空中疾點,空間的皮膚被她的指腹輕巧地撥開,露出一抹幾乎不可見的褶皺。
「十公分。」她低聲,「我只能切十公分,更多就會被彈回來。」
十公分也夠。
她把那條幾乎不存在的縫向前推,像用刀背撥開緊繃的線。橋的另一端門縫應聲擴出數毫米。
那個聲音忍不住笑了一下:「真漂亮。」
白織頭也不回:「閉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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