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喉結(jié)動了一下,像咽下一顆很小卻很y的砂。「我會把你拽回來。」她說。
門外的技師們亂成一團,鍵盤聲像暴雨砸在鐵皮上。只有一個聲音穩(wěn)定——耳機里初音璃低低道:「熱曲線還在升,塔心要進行內(nèi)環(huán)鏡像了。聽我指令:把共振降到中頻,不要再高。」
我照做。雷聲被我一段段收回,像把散落在地上的銀針拾回針筒。燈光逐格退成藍。
陌生的心跳也跟著落——它不是要吞掉我,而是在我每一次收束時,將同樣的節(jié)拍反向貼回來。
它在模仿我。
更像……熟悉我。
「借我一秒。」那聲音重復(fù),乾凈、克制,「只要一秒。」
「你要做什麼?」我盯住面前那圈金屬,「說清楚。」
「開一扇門。」
它像在挑選詞句,避免把我嚇走,「讓你看見——你本來就該看見的。」
白織敲了敲玻璃,敲擊點像極了時鐘的秒針。「倒數(shù)五秒。」她道,「五,四——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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