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名字不重要?!顾A艘幌?,像在從大量詞里挑一個最不會刺痛我的,「你可以暫時叫我——零向。」
空氣忽然冷了一度。白織微不可察地側頭,眼尾的那點淡紅退了又回來。
「零向計畫?」她問,聲音里沒帶問號的起伏,只有秤砣落下的重量。
「我不是計畫?!鼓莻€人說,「我從來不是任何人的計畫?!?br>
我更近一步,透明核里的光在我臉上撒開一層淡藍?!改阌梦业念l率,打開了只屬於我的門?!刮艺f,「你到底想要什麼?」
「讓你記起來?!?br>
他幾乎是溫柔地,「記起你在這里遺留的那一秒。」
那一秒。
我腦海像被往後猛拉了一下,許多碎片在水里翻身——停電的小燈、樓梯口蹲著的小孩、夏天黏膩的風、夜里有人從走廊另一頭看著我。
那些不是幻燈片,是有人真的站過那里,用與我一樣的節拍呼x1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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