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清江不知不覺中,心偏向了文靜母子。
最后看到劉香香信中所寫,她都能感覺的到濮陽的暗潮洶涌,也為晏昭跟劉香香兩人捏了一把汗。
濮陽雖然比起寒城要繁華不少,可事情也是不少,當地商賈地主家族等,因為晏昭的到來,那是十八般武藝一樣一樣上,讓晏昭疲憊不堪,還要提防著這等人家中的夫人給劉香香找不痛快。
他沒有人力財力,自然沒有提前了解到濮陽的真實狀況,而濮陽的上一任知縣,可是因為貪污,官商勾結,被皇帝查抄了家族,自不然的濮陽城內的賈商跟財主們也是擼下去了一層,可誰讓那些人為了財膽子大呢。
自古以來,鹽,那是控制在朝廷手中的,可這些人膽大包天,販賣私鹽,不但自己賣,還要策反了地方父母官,實在拉攏不過來的,要不用計讓他就范,要不就會下死手除之。
而晏昭是個心思活又縝密的,一面虛與委蛇,一面暗暗找機會拔出這些毒瘤。
可他沒有多余心思,不代表別的人沒有,而從他們來了濮陽,衙門張主薄的女兒從見了晏昭后,就芳心暗許,那也是個有小聰明的,假裝天真爛漫,時不時的就去找劉香香,對晏昭敬而遠之,而劉香香因為剛到地方,對誰都提著警惕,自然不會全然信任。
可為了讓晏昭能順利一點,只能咬牙堅持,因為張主薄人緣挺不錯,愛戴百姓,百姓寧可相信張主薄,也不會相信晏昭。
卻沒想到,這個女子,內里藏奸,會在劉香香生產之際,阻擾產婆,以自己擔心劉姐姐,不是嚇暈了,就是大喊大叫,又說一個產婆不夠,一定要多請幾個,商量著來,不讓產婆進產房,要不是晏昭來的急,劉香香就要交代在這里了。
后續沒有再提,應該是還沒有解決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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